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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病纪实 

很想把抽屉里存的地西畔在嘴里倒个一干二净,有着这样的冲动,身上一直燥热,我一直不知道如何调节体温,身上要么是冷冷的要么是烫烫的,真的是一只变温动物,现在才发现敲碎冰溜只是半梦半醒之间的幻觉。突然之间天花板好想直接压在我胸口上,我赶紧撕扯开衣服大口喘气,手臂明明放在身旁,却好像和我有好几个光年那么远,时间也忽快忽慢,好像吃芒果已经是上周的事情了。躺在身下的床垫大约和一张纸一样薄,心中就此浮现不可抑制的焦虑担心自己要掉下去,心脏也开始焦虑,一会着急地三步并作两步,一会漏拍,明明是蜷缩在被子里却好像坐着过山车。连脸上的肉也不甘示弱,扯着脸皮跳个不停,你也有自己的想法吗,想从耳后剥离脸皮还它一个自由。于是就开始浮现另外一种冲动,重复了千百次的冲动,促使着我不知道哪一天会把自己的血管当作拉链拉开解体,那样会变成布加拉提吗。有感觉有人拿着锤子站在我身后一下一下敲击我的头,让我的头坍缩成很小的一个点摇晃地支在脖子上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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歪站

藤薜挂悬三五树,芝兰香散万千花。 远观洞府欺蓬岛,近睹山林压太华。 正是妖仙寻隐处,更无邻舍独成家。